地,板凳带来的痛意让她眼泪直飙。

痛!太痛了。

她感觉她的鼻子断了。

强忍着痛意,把手从鼻子上挪开,一抬头就对上了祁蔓那阴森森的笑容。

顷刻间,田招娣只感觉脚底一阵寒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上午祁蔓雷厉风行的手段还历历在目。

她方才就在外面转了好几圈,确认祁蔓不在家,这才进来的。

祁蔓手握板凳,笑得一脸的人畜无害,语气软萌。

“二婶,你可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忘记我怎么跟你说的了吗!”

祁蔓那人畜无害的笑容,在田招娣眼里显得十分瘆人,被殴打后的恐惧感不断扩大,余光撇向祁蔓手中的板凳,手里直发麻,呵呵的笑了一声。

“蔓蔓…蔓蔓在家啊。

婶子还以为你去县城了呢,这不是,你堂哥被公安的人从医院抓走了,我实在是没法啊,所以才来找老爷子的。”

祁蔓将板凳放好,坐了上去,气定神闲的开口道。

“你们把我爷从家里赶出来,断绝了关系,堂哥是死是活,跟我们有啥关系?”

田招娣讪讪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