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阮静初咬着舌尖被掰开双腿,眼眶已经渐渐地红了。

他根本拗不过触腕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只儿臂粗细的触腕摸索着贴在了白润丰腴的嫩屄上。巨物抵着肉缝摩挲了半晌,直到两瓣软肉里的阴蒂都食髓知味地探出一个嫩生生的尖儿,才终于慢吞吞地对准了屄口,试探着挤进去了一点顶端。

雪白的阴阜被撑得鼓起,不知过了多久,那只过分的触腕才埋进了虫母的身体。微凉的触腕被体温熨得温热,阮静初泪眼朦胧,声音含着微微的鼻音:

“出去……”

黏人又多话的精神体们在此时却都安静得反常,像是变作了没有意识的怪物,集体装聋作哑起来。触腕圆润的顶端缓慢地凹陷下去,变作一只软弹的套子,阮静初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体内的某个器官就忽而一重。

子宫口,被含住了。

软腻的子宫口像是被人含进口腔,极尽狎昵地嘬弄舔吃起来,阮静初只来得及咬住一句呻吟,就被体内的触腕生生吃喷了。不知过了多久,溃散一团的神智才缓缓回笼,阮静初抽噎了一声,终于哭腔浓重地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