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清瘦了。
准备好了今晚任她对他发脾气就是,他们十几天没有见过,她总不会一点都不想念他吧。没想到推开门,房内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床头幽幽一盏昏黄的灯光下,夏月抱着个枕头沉沉地睡得极好,倒让他有些奇怪。走近了才闻到她身上的酒气,撇了一眼窗前的小几,果然放着一瓶白兰地,她怎么就喜欢喝这样烈的酒?
静静俯视着她沉睡的娇颜,他却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是见识过她的酒品的,好得出奇,一笑杯烈一点的酒下去就会像小猫一样的乖,任你搓圆搓扁也不反抗。他的运气怎么这样的好?
轻轻低下头去,吻住他渴望了多时的娇嫩小嘴,久违的甜蜜夹杂着淡淡的酒香引诱着他更激狂的求索,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夏月就仿佛最要命的毒品,他只要尝过就上了瘾,这些日子她这样疏离着他,让他如何受得了?
他有些按捺不住的狂热惊动了迷迷糊糊的人儿,在他的怀里不满地嘤咛了一声,翻转了身体,却更方便他除去她身上的掩蔽,暴露让他疯狂的美丽。他尽情撩拨享用,她在他的怀抱里迷迷糊糊地呜咽呢喃,艳治而娇弱,柔媚而火热,毫无保留地洋溢着天真的热情,本能地迎合着他的索取。战子秦一向没什么信仰,此刻却当真有中卑微的虔诚,他们好像是为了彼此的幸福而设定的两个人,上帝创造他们就是为了分享这一刻的幸福和狂喜。为他创造了夏月的那个神,他愿意献上最真诚的景仰。
她是为他而生的,每次在他们这样身体交融的时候他就忍不住这样赞叹。她的声音,她的身体,她满足时的战栗,都在证明在这个时刻完完全全地属于他,那种强烈的满足感震撼着他,燃烧着他。在这个时刻他最确信她爱他,哪怕只是爱这种灿烂极致到崩溃的感觉。他满心欢喜地等她醒来,在他们新婚的那几天,他早晨醒来总是舍不得离开,总是要不够她,她被他从梦里直接带上□,余韵里似嗔似怨地看着他,那种极致的柔媚可以将他燃烧一百次,她和他娇娇的抱怨,用细细的小牙齿咬他,用力地掐他,她越撒娇他越不肯放过她,一次一次,她在他的怀里绽放得越发美丽,他那样眷恋的美丽,已经离开他太久太久了。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细缝钻进来,她微微动了一下眼睫,他已经忍不住,开始用嘴唇撩拨那小刷子一样柔软的睫毛,将她柔腻的身体打开成迎接他的姿势,他要她醒来,要她一同清醒地感受这种交融的性感舒畅,他微笑着期待一个甜美的醒来。
夏月迷迷糊糊醒来,身体的敏感让她瞬间清醒,他的嘴唇顺着脖颈游移摩嗦,带出一道湿热的战栗,她觉得一阵恶心,伸手推他,他却以为是撒娇,抓住她的手,就准备进入她的身体,她挣开他的手,用尽全身的气力推开他,他真是一个混蛋,他怎么觉得还能碰她?他怎么可以这样玩弄她?她恨他。
没想到她拒绝得这样坚决,不论是心里还是身体,战子秦都极为窝火,她看他的眼神除了冰冷外还有这愤恨和鄙视,他爱她爱得发狂,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可是她居然这样拒绝他。
夏月背对着他,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他想拉她面对自己,她挥手就推开了,头都不抬一下,再次拒绝,“走开,不要碰我。”
失望一下子冲了过来,他只觉得伤心,抓住她纤弱的肩膀,“宝贝,你不要这样,我们。。。。。。。”
“不要再碰我,你让我恶心。”她突然转脸看他,脸色全然没有欢爱后的红润,苍白而憔悴,那声音冷到他心里,让他喘不过气来。只能死死地抓住她的肩膀,死死地看着她,他再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这样说他,他用尽心思爱她,她却这样说他。
恨不得掐死她,如果不是外面突然有人敲门说是京里有重要消息传来,他一定会掐死她的。门口突然响起敲门的声音,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