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打撕咬着他禁锢她的手臂,战子秦把她翻过来摁进自己的怀抱,禁不住想,如果她真是一只小猫,挠人一定很疼。夏月总算慢慢消停下来,温腻柔滑的小身子因为急促的喘息而不停颤抖,突然在他胸膛上狠狠咬了一口,他哼了一声,手指顺着她睡衣外面光滑的脊背游动,“我这个柳下惠当的,真是冤枉。”
“战子秦,你是世界上最差劲的男人。”夏月余怒未消,眼里还含着泪水,燃烧着愤怒的泪水。
他闲闲地回应,“你怎么知道?据我所知,你好像还没有经验进行比较吧。”她的酒品当真是好,昨天晚上他一晚上都担心她会突然崩溃掉,她却看也不看他,只是和鸡尾酒较劲,他带她回酒店,一路上只见她目光冰冷,面色苍白,一点也没瞧出来喝多了的样子,到进房间的时候他都以为随即会进行一场冷言冷语的交锋,没想到他刚转身脱了礼服,她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替她脱衣服,替她沐浴,她柔顺乖巧的像只小猫咪,任他随意摆布,在他怀里只剩下娇弱地哼哼唧唧,他蓄势待发,她柔媚如水,本来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却在他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停顿了下来,那一瞬间的狂喜过后,他猛然惊觉,四哥是真的爱夏月。这个认知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让他有些怔然,夏月在前线和四哥朝夕相处了二十一天,之后也有两次约会,如果是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对她的渴望,四哥和夏月的眼神,分明隐藏着缠绵,可是四哥却从来没有碰过她。这太过不容易,他痛恨在私情上混乱而软弱的四哥对夏月的这种不同,他所抢到手里的,是四哥精心呵护保存的宝贝,四哥是真的爱她,这种认知让他莫名的烦躁。相对于四哥,夏月会不会觉得他太过卑污?
他看着夏月娇艳动人的睡颜,她当真是虔诚的教徒吗?恪守婚前的贞洁和对婚姻的崇拜?想到她下午所说的罪孽,一时间他有些恍惚,不知道对于夏月来说,如果当真她这样在乎的话,四哥的尊重和宽忍与自己的步步紧逼,到底哪一个更能让她接受?以她的性格,如果当真是被他逼迫到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和他结婚,以后让他生气苦闷的事情就再无尽头了。思虑得焦躁,莫名其妙地就这样停下了自己,放过了已含到嘴里的小猫咪。
可是她抚摸起来感觉真好,嫩滑温暖,隔着薄薄的睡衣手经过哪里哪里就在他的手掌下难耐地颤抖妖娆,他当真是难以住手。夏月忍无可忍地掰开他环着自己的手臂,转身背对着他,他索性靠过去,用胸膛贴近她光滑的脊背,手臂环绕着她小小的身体,轻松地就将她柔腻的丰盈握在掌心,在那薄薄的丝绸下面,柔滑如丝的顶端瞬间崩紧,凸显出嫩嫩的小尖儿在他指尖滚动,他咬着她的耳朵,眯着眼睛看她脸上难耐的潮红,“小坏蛋,教你个乖,千万别在床上说男人差劲。不然你可就受不了了。”手指滑到她唇边,揉弄她因□和羞涩格外红润的嘴唇,突然被她狠狠咬了一口,他笑着松开了手,任她裹紧被子躲到一边。
两人静静躺了良久,夏月看着窗外的阳光渐渐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来,颤颤悠悠地扫过昨晚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战子秦的体温远远的辐射过来,她却浑身冰冷。“我该怎么办?”她居然开口问他,多么的可悲。
战子秦从后面重新将她抱进怀里,两个人的身体都是轻轻一颤,她太冰冷,他太火热。“你怎么这么凉?”他将她整个贴入自己的怀抱,用被子将两个人盖好。她偎依在他的怀里,落差巨大的体温让她有些发晕,他的嘴唇比他的身体更烫,密密匝匝地落在她的脸上、颈间,抓起她纤细的小手放到她眼前,不知什么时候,被她丢弃的戒指又套回了左手,透明的钻石闪闪发光,“你说呢?我的小坏蛋?”她的身体依旧僵硬,让他有些挫败,她明明敏感得很,偏偏有本事在这种情形下还和他别扭。惩罚似的咬上她的耳垂,“现在全东瑾都知道我们是一对了。你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