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陡然失去了力气,虚软的双腿承受不起身体的重量,倒在他的怀里,“我害怕,我会受不了的,我实在受不了了。”
夏月要求喝酒,战子楚没有拦她,她也就任性放纵地大醉了一场。她醉倒在他的怀里,他一遍遍吻她,她却不肯挣开眼睛,就这样闭着眼睛流泪。她在他怀里睡了一夜,他却是一晚没合眼,她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声地流泪,她本该微笑,她成功了,她做了她应该做的事情,他开始犹豫,就像杜兰甫当年一样,夏冰毕竟是他相伴多年的妻子,即使没有爱情也有感情。不论是他的妻子或者是爱他的罗菁,都比她更适合他,她会离开她的原罪,继续奢望生活的继续,谁让她天生就背负着那样重的罪孽。可是他说的对,魔鬼所提供的诱惑,比天堂更让人疯狂。他抱着她在耳边低喃,“月月,我不会放你走的,不许你再这样胡说。”她只能揪紧他的衣襟颤抖,他的怀抱是温暖的,她想不到还有哪里能让她这样依靠,她好容易找到的依靠,如今真的要就这么放开吗?
再醒来已是午餐时分,龙飞过来招待她吃了午饭,问她要不要用车,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她不应该白天还出现在战子楚可能出现的地方。于是她起身回家,早早在电车站就下车,自己坐电车回酒店,到的时候已是傍晚,她推开房间的门,几乎就想要倒在床上。
突然角落里传来一阵清脆的冰块搅拌的声音,她转过头去,战子秦靠在单人沙发上给酒里面加冰。昏暗的光线里,他显得比往日森冷,恍惚间她以为看见战子楚,皱起眉头,乏力得要摔倒,恍惚想起他说的宴会,“都说了不去。七公子另找别的人吧。”为什么她的房间谁都能进来?她在这个国家一分钟都不愿意多呆。转身进了浴室,拿冷毛巾敷脸,宿醉最是难受,她头疼得恨不得撞墙。
“你昨晚过得还好?”战子秦的声音轻飘飘地传过来,毛巾猛然掉到洗脸池里,他已经慢慢踱到她身后,她从镜子里看他,眼睛红肿得厉害,浴室的灯光照耀下,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惊慌过后是无法忍受的愤怒和委屈,还有心底莫明的悲哀和无力,她绕开他走出浴室,“这与你无关,我累了,请你回去吧。”
身体猛然悬空,天晕地转一般地摔落到床上,战子秦压过来,几乎折断她的肋骨,那双时常变幻着光华的眸子此刻浓黑一片,一直逼迫到她的眼前,震吓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夏月,我究竟哪里不如四哥?”
夏月浑身都在发抖,他都知道了?她慌乱地推拒着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多么的惊慌失措,“你想干什么?”她和战子楚的事情,他都知道了?
“我想干什么?我想看看你和四哥昨晚都干了什么?”战子秦轻柔的声音仿佛毒蛇的信子瞬间扫过她的耳廓,在她惊觉之间,衬衫已被从领口撕开,扣子崩落地面,冰冷的空气猛然刺激了她的神经,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战子秦,猛然推开他,翻身想要逃开,他抓住她的手反拧过来压在身下,连身的长裙被撕开,他冰冷的嘴唇伴随滚烫的呼吸一寸寸地熨过她裸露的皮肤,仿佛在审视她身体上有没有偷情的痕迹,让她屈辱得几乎掉下眼泪,似乎是诧异于没找到可以折磨她的证据,他略略放松了钳制,在她耳边森冷地喘息,“我警告过你,不要三心两意。夏月,是我太纵容你,还是你太不把我当回事?”
带着薄茧的手指从身下滑过抚上□的肌肤,她颤抖着挣扎,他含住她的耳垂,“四哥有没有这样碰过你?”
夏月脆弱的神经再经不起刺激,她颓然崩溃,全然不顾他的桎梏,猛然挣扎,“你放开我!滚开!”背上的压力猛然消失,战子秦松开了手,她挣扎着要离开,战子秦翻过她的身体,随即又压了上来,让人窒息的吮吻让她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能听着他在耳边喃喃低语,“夏月,不许再见四哥,你听见没有?你听见没有?你这个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