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比罗东来和父亲为东瑾拿更大的一块蛋糕下来。
“那四公子怎么办?”
郝孟平就是一个莽人,可是这个问题一出,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答案,却都还等着他说出口。嗨,他还就不说。淡淡然将茶杯的盖子合上,“能怎么办,大家只管说。”
“按我说中央军算个鸟?日本人我们都不怕能怕他?”郝孟平刚一开口,就觉得气氛似乎也不大对,于是站起来又坐下,“我们不能由着中央那帮孙子这样欺负我们,四公子的事情得有个说法。”
“什么说法?”他抬头看着郝孟平,郝孟平顿了一顿,“这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我们是占理的。”
魏雄淡淡开口,“郝叔,自古成者王侯败者寇,从来没有输了的一方占理的。”
郝孟平等着战子秦,“我们怎么输了?我们这里小二十万人马,中央军那里就是姜远中的第一军还有点劲,怎么就不能和他们“讲讲理”?”
战子秦淡淡冷笑,“郝军长,造反不成还跟中央讲理的您是头一个,这样的事情岂能开先例?他若是跟你讲理不如杀了他比较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