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要想。

卫疏颖大抵真的更自私一点,涉及到自己的问题的时候,总是逃避且抗拒,以保护自己为主要任务。

可是当他三十个一组的做完俯卧撑,躺在床上数羊,数了一千多只还是没有睡着时,卫疏颖睁开他那双黑白分明又无比寂冷的眼,猛地起身,骂了句:“该死!”

说完光着脚便跑去开沈幼星的门,意外的是,从来不会锁门的幼星今天居然锁了门!

这种阻拦恰到好处的让卫疏颖突然冷静了一瞬,他抓了抓自己的黑发,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干什么,自己现在生活的不好吗?就这样维持原状不好吗?

他站在沈幼星的门口,看着那金属色的门把手,门把手倒映着一点窗外的月光,月光落入他的眼里,一时让突然出来上厕所的沈幼星瞧见,分不清究竟是卫疏颖眼里的光太冷清,还是卫疏颖本身冷淡疏离,竟是让她福至心灵的顿住脚步,有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