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带笑问她,仿佛已经看穿她的心思。觅桂兰略微有些不自然,“你初来军区不知道,谢宴清可谓是整个军区最不能嫁的人了。”
“姑姑跟我说,上个月,他就把镇上棉纺厂的一个工人的腿给踩断了,就用脚活生生给人踩断的。”觅桂兰脸带惊恐地说,接着又神秘兮兮,放低了声音,“不仅如此,他家成分还有问题,入伍好几年了,一直没升职。”
踩断腿这种事,倒像是反派谢宴清能做出来的事,毕竟他就是这么个心狠手辣的人设。但家庭成分的问题,觅婉婉并不清楚。
也许是作者没有过多地写反派,也许是觅婉婉忘记了。
“我知道了,谢谢堂姐,堂姐早点回军区吧。”纵然心中有疑问,觅婉婉也不会选择问觅桂兰,客气地将人请走。
觅桂兰只好不情不愿地走了,觅婉婉提着苹果和桃酥上了招待所的二楼,回到房间。
“姐,你真的要跟那个谢宴清结婚吗?”觅鸿晖看到觅婉婉手中的苹果和桃酥,担心地问。
觅婉婉了然,觅桂兰对她说的那些话,想必也跟觅鸿晖说了。
“我要考虑一下。不过,鸿晖,一个人如何,不能光听别人说,须得自己亲自判断。”正是因为如此,觅婉婉不因书中所描述的谢宴清而对他有任何的看法。
谢宴清如何,这本书中的其他人如何,须得觅婉婉亲眼看到、接触过,她才会产生自己的判断。
不然,仅凭书中所述,或是他人所说,便随意地断定一个人如何,不是太没有自我了吗?
觅鸿晖愣了一下,似乎在体会觅婉婉所说的这句话,随后混沌的脑海中似乎清醒了一点,“是啊,觅桂兰这个人就不可信,她说的话也未必是事实。”
“好了,咱们随便吃点东西早点睡吧,明天上午还要去杨小姐家呢。”觅婉婉一边说,一边拿在县城买的馒头下楼下厨房去热。
吃过晚饭后,觅婉婉很快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抛之脑后,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又是精神抖擞的新一天。
等吃过早饭后,就有个穿军装的年轻人来招待所寻她,说是杨月苓派他来接觅婉婉去家里的。觅婉婉确认了他的身份后,就去镇上买了包红糖,又拿上昨天谢宴清带来的桃酥,便跟着人往军区大院走。
军区大院在离磨盘镇不远的山脚下,背靠大山,前面是宽阔的玉河。大院的前面修了一条水泥路,觅婉婉提着桃酥和一包红糖,脚步轻快地跟着一个年轻军人往杨月苓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