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喜不敢说话了,转而对姚红桃发起来火,“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钱。都是你个死丫头的主意,这钱就该你出。”

姚红桃气得浑身颤抖,却是不敢反驳,乖乖回屋拿钱。

拿到钱后,觅婉婉觉得今晚来这一趟,值了。

等觅婉婉姐弟和谢宴清三人走出院子,姚勇军龇着牙,朝房间走去,待他看到大厅中的趴在桌子上的觅桂兰时,眼睛一亮。

不想谢宴清却去而复返,姚勇军一看到他那冷冰冰的脸就吓得一哆嗦,腿上的伤似乎更痛了,几乎站也站不稳。

“你的右腿我先记账上,下次再敢做这种事,你就别想站着。”谢宴清毫无表情地丢下这句话后,转身便走。

姚勇军吓得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再也没有心思管大厅里的觅桂兰,连滚带爬地进了房间。

走出姚家,看到路灯下的两个身影,谢宴清顿住了脚步。

“谢宴清,快来呀,我们一起走!”

初春的天气,夜晚还有些凉,觅婉婉原本用双手抱着胸,见到谢宴清出来,立马开心地朝他挥手。

第7章 缘分 “以后,我们就是一个家了。”……

谢宴清大跨步地走向她,觅鸿晖犹豫了一下,叫他:“姐夫。”

谢宴清嗯了一声表示回应,接着沉默地走在觅婉婉旁边。

“你真是太厉害啦!就应该打断那些猥琐男的腿才是,让他们欺负女孩子。”觅婉婉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崇拜和开心。

“你不觉得我过分、残忍?”谢宴清依旧是那副看不出表情的脸,他话不多,对别人没什么好奇心,是以很少问别人的想法,此刻却忍不住问觅婉婉。

上个月谢宴清打断棉纺厂工人腿的事情在部队和家属院传开后,很多人见了他都会露出害怕的神色。

他们对谢宴清做出的残暴行为感到深深的恐惧,怕而远之。

“你那里过分,哪里残忍了。比起他们做的事情,你简直是太善良了。”觅婉婉实话实说,不带半点恭维。

就算是在觅婉婉生活的年代,人们的思想已经解放的比较彻底,女孩子一旦被欺负,依然是要承担很大的舆论压力的。

更不用说在这个年代,女孩子一旦名声不好,在婚姻上是难以周全的。而女孩们想要拥有不结婚的选择权,只怕还需要等待时机。

这也是书里女主白霜儿和男主顾宁阳缘分的开始,即便白霜儿开始的时候再讨厌顾宁阳,迫于舆论压力,她仍是嫁给了顾宁阳。

只是如今有觅婉婉横插一脚,不知他们后续会如何发展。

第一次有人用“善良”这个词来形容自己,谢宴清僵硬了一瞬,“一个月前,我打断棉纺厂工人腿的时候,你还没来这里吧?”

觅婉婉理所当然道:“我虽然没来,但一定是那个工人做了不好的事情,你才打断他的腿的!”

心脏似乎被觅婉婉毫无理由的信任重重地撞了一下,于是包裹在心脏外面的那层冰霜都似乎落下来不少。

谢宴清的脸上难得有了温度,连带着语气都变得温柔,“那时我看见他在棉纺厂的小巷子里耍流氓。”

“那他活该断腿!”一旁的觅鸿晖说道。

“就是,阉了他都不为过。”觅婉婉接着说。

觅鸿晖震惊了,一言难尽地看着觅婉婉,“姐,你也太凶残了吧?”

“我不对恶人凶残,恶人就会对我凶残。”觅婉婉丝毫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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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对坏人凶残有什么问题。

他好好的一个沉温柔貌美的姐姐怎么变成凶残货了,一定是因为爸妈过世的打击太大了,觅鸿晖在心里默默地想。

谢宴清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