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头,翘腿仰靠在办公椅上,闭上眼,那张脸和笑声还不断重复播放,忽而,连唇角都不知何时扬起抹弧度。
到了第二天,不幸的消息传来,新闻实时报道出可能有雨,也就是说这景观极大可能性不会出现,三人瞬间沮丧。
柰子哀嚎倒在沙发上,将枕头狠狠摁出陷,又朝诺娜扔去个枕头:“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诺娜眼皮还没抬开迎面一个痛击,她“哎呀”一声,拉着绘子开战,三人立马又疯起来,昨天扫净的地面再次铺满白色绒毛,闹完,都精疲力尽倒在沙发上,诺娜苦苦倒水:“我的人生就这样完蛋了,上胡须老爷子的课点名出糗,刚认识的帅哥成不了朋友,就连心心念念的流星雨也看不成了!谁能有我惨,我觉得我的人生已经完蛋。”
她做了个上吊的动作,“上帝一点都不保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