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甥外甥女结婚都不来，亲舅舅不过来，都是我们别的舅舅来当长辈，他这个事做的……”

乔岁安一边觉得尴尬一边又感到理所当然，乔国彦嘛，做出这种事不奇怪。

他见老人伤口，顺口安慰道：“没事，他对我这个儿子也不待见的，可能天性如此……”

老人竟然一口反驳了他：

“不是的，国彦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很乖的。”

乔岁安露出了不信的表情，乔国彦，乖？

“他真的很乖的。”老人重申道：

“他那个时候真的很好的。”

“你爸爸从小没了爸妈，就是我们这些姑姑叔叔看着他跟他姐姐长大，他从小就懂事，勤快，读书也好，就是家里没钱，读到初中就不读了，到外面打工，挣一百块钱自己只留一小部分，大多数钱给了两个姐姐，说她们照顾家里苦，后来两个姐姐出嫁了，他也是常常回来往她们手里塞钱。”

“有了钱，在婆家才直得起腰，我们当时都说，国彦家里虽然穷，但姐弟感情好，乔国彦也是争气的，以后会有好日子的，怎么会想得到，等真的发家了，人突然就变了。”

乔岁安对他有关过往乔国彦的描述感到十分陌生，在他的想象力，乔国彦就该是天生的坏人，他母亲所有有关乔国彦美好的回忆都是乔国彦骗人的，他就是个大骗子。

大爷爷感伤了一阵，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