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兼职的酒吧里。
那时候和他一齐打工的同龄男孩,被指名去余小姐的包厢,等出来时已经折磨得不像样,步浮脚软、衣衫不整地爬出来,还被迫当着所有人面学狗叫。
在知道养父和这么一个行径恶劣的女人有交易后,宋闻顿时感觉自己身心都不干净了,拿上行李连夜逃出家,躲在医院附近的出租房里,一边打工养活自己一边照顾养母。
如果不是为了拿身份证…
想到这,宋闻气极难耐,挣扎力气都大了一些。
女仆们不知道怎么办是好,她们也是第一次绑人回来,心里乱糟糟的。
见手上人质挣扎得厉害,她们纷纷用求助的目光望向虞珂。
结果刚瞄一眼,就看到虞珂兴致盎然的逗趣眼神,说:“要下来啊,那放他下来吧。”
这话就跟点击开关的手一样,女佣们立刻不约而同地松开手。
可宋闻没有支撑身体站立的力气。
被松开后,他立刻疲软下去,倒在地上发出一句闷哼声,颈脖处溅出两三滴血色的汗珠,掉落在高档的暗色羊毛毯上,将地毯染成深深浅浅的波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