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化症晚期的霍斯,根本就无法控制信息素的释放了。
这苦薄荷的气息,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诱惑,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两种气息愈发浓郁,它们相互缠绕,让人沉醉而又略带恍惚。
如果是放到以前,霍斯一定可以发现,在这小小的空间里面,在他的轮椅背后,已经多出来了一个身影。
可是现在,霍斯甚至连控制自己的声音和信息素都做不到了。
更别说发现身后的休文。
满满带着雄虫信息素的空气,逐渐渗透进霍斯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血肉骨髓。化作了无形的甘霖,温柔地滋润着霍斯身上长久以来干涸的麦田。
那干涸的僵化血肉,在青柚信息素的抚慰下,似乎感受到了久违的生机与活力,开始缓缓地、却又不可抗拒地复苏。
在这一刻,霍斯仿佛置身于一个迷离的世界,一切都变得恍恍惚惚,在触碰到信息素的每一个地方都变得很舒服。
他闭上眼睛,低头紧紧贴着休文的衬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却骤然,被一双大手捂住了眼睛。
“!”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此时此刻,霍斯终于为时已晚的发现,这小小的洗漱间里面,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只雄虫。
这一瞬间,霍斯浑身滚烫的血,顿时宛如被浇了一盆凉水一样凉透了。
这双手,很明显是休文的,眼睛被遮住了,或是甚至看不清此时休文的表情,只是这大手的力道之大,一下子就把霍斯的头仰着按到了轮椅的靠背上。
然后是脚步声。
霍斯终于听见了脚步声。
从轮椅后面,走到了轮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