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尔以为?自己对爱情也是同样的衡量,但是事实?恰恰证明,实?在与之南辕北辙。
刀尖舔蜜是疯子的爱好?,晋尔不是疯子,却依旧意外沉迷到这段和阿弥亚的关?系当中。
列车逐渐冲出轨道接下来,事态开?始失控,可是晋尔却并?不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他强悍的掌控欲在让步。
在为?阿弥亚而让步。
托盘上的几个碗和盘散发热腾腾的热气,里面的食物芬香直接散在空气中。
晋尔低头看?了看?,确认这些应该都是阿弥亚喜欢的口味,这才端了上去。
是的,他预料到阿弥亚会生气,也大概可以猜到阿弥亚根本就不会乖乖吃晚饭。
所以晋尔也没吃,特地回来和阿弥亚一起吃。
就像哄一只?生气的猫。
要拿出猫条来在它面前晃一晃,然后再温柔的抚摸猫咪的脑袋,猫咪才会放下警惕。
阿弥亚换了一身?黑色长袖和高腰长裤,衣服的下摆被紧紧的扎在腰里,显得腰身?格外纤细,外面则套着晋尔那一件风衣。
风衣本身?是中长款,而穿在阿弥亚身?上就是长款。
在那宽敞的阳台上,柔和而清澈的月色仿佛细流般轻轻洒落,给阿弥亚浑身?上下披上了一层银纱。
阿弥亚静静地靠在那里,他微微仰起头,望着月亮,眼?神却完全?没有聚焦。
他的手肘轻轻地向后倚靠在阳台那冰冷的玻璃栏杆上,仿佛是在寻找一个支点,来支撑起他此刻复杂而深邃的内心。
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他的后背,宛如夜色中的墨云,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那双血色的眼眸闪着波光,好?似是泪,又好?似只?是光影。
晋尔推开?房门的时候,一愣。
现在都是大晚上了,阿弥亚却突然换了一身衣服,就好?像要出门一样。
“阿弥亚?”
晋尔把饭菜放在一旁桌子上,走向阿弥亚。
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就好?像现在不抓住阿弥亚,阿弥亚就会消失一样。
“雄主。”
阿弥亚笑了笑,那双勾人动魄的血眸抬起来,直直的望向晋尔。
亚雌明明在笑,但是晋尔却觉得阿弥亚现在很不开?心。
晋尔又走近了两步,他放低声音问道:
“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嗯。”
阿弥亚笑着承认了,可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
他的双手插在口袋里,手肘压在栏杆上,是一个费力的姿势,在口袋里,阿弥亚的手死死的掐着那张已经皱巴巴的名片。
别扭的。
不对劲的。
晋尔的直觉一向十分准确。
他又问了一遍:
“怎么了?”
语气比刚才更加轻柔。
“没什么,只?是刚才看?了一个笑话,觉得很好?笑。”
阿弥亚定定地看?着晋尔,那双狭长的眼?眸下压,带着一点嘲讽。
“什么?”晋尔莫名,确实?没有懂阿弥亚在说什么。
看?到雄虫脸上出现的微微皱眉的表情,阿弥亚嘴角一勾,眉眼?弯弯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他喜欢这样假笑,但是却很少?在晋尔面前这样假笑。
晋尔一下子就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阿弥亚,怎么了?”
同样一个问题,晋尔问了三遍。
阿弥亚想了想,找了个理由:
“真的没什么,刚才贝克伯爵给我发消息,拍到了林莫和第?三军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