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法律层面来看,休文的行为完全可以被视为自卫,甚至可以说是见义勇为的典范,更何况作为雄虫阁下,休文其实是可以不用来的,但是不知道考虑到了什么,他还是跟了过来。
至于那一瞬间休文到底想到了什么,应该只有他自己知道。
随着笔录工作的正式开始,休文以清晰而详细地叙述了事件的经过,他的陈述中,都是对事实的客观描述。
一切都很顺利,没有什么问题。
简单的来说就是,休文在餐馆吃着饭,并没有惹到谁,但是突然间就冲出来了那只发疯的雌虫,不仅莫名其妙泼了他一身油漆,而且还自带刀具想要捅伤他,好吧……应该是直接想捅死他。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夜色已深,万籁俱寂之中,休文的身影从安保局门后走出,走出来的时候,夜风轻拂,带着几分深夜特有的寒意,不经意间穿透了衣物,直抵心脾,让休文不禁打了个寒颤。
见鬼,大晚上的还怪冷的。
站立在安保局门口那昏黄灯光映照下的门槛旁,休文的身影被拉长,微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映照出他有些疲惫的表情。
说句实话,休文是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进安保局,居然是因为这种理由。
因为揍了白月光大哥的前未婚夫,而招惹来了一个搞偷袭的脑残粉雌虫简直是可以写进人生十大奇葩经历里面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