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却不按常理出牌,从?珀兰斯的嘴角亲一路亲到了耳垂,张嘴就把软软的耳垂含了进去。
是一只巡视自己领地的兽,路易用炽热的吻来丈量珀兰斯身上属于自己的地方。
饱满小巧的耳垂被路易咬住,透明的水渍在?珀兰斯的耳垂轻轻晕染开来,湿哒哒的,又泛着一点痒意。
珀兰斯有几分受不了的推了一下路易,但是完全?推不开,身上的雄虫就好像铁了心要这?样闹他?。
“路易…别这?样…真的很痒。”珀兰斯讨饶。
这?样说的却毫不起?效,反倒让压在?珀兰斯身上的雄虫闷声笑了两声。
珀兰斯一下子从?脸颊烧到耳朵,全?红了,完全?就是羞的,也?是昏了头了,竟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一副掩耳盗铃的样子。
可爱得?不行。
路易看着珀兰斯通红的耳朵,好不容易才忍住不再笑了。
“不闹你了,怎么把脸挡住了?”
路易将珀兰斯抱在?怀里,温柔地凝视着他?的眼眸,凑近他?,轻柔地吻了下去,亲在?了珀兰斯的手背上。
珀兰斯死活都不愿意把手放下,就这?样挡着自己的脸,却把通红的耳垂露了出来,甚至那一抹红色从?耳垂直接染到了脖子。
“怎么不说话了?”
路易笑着,伸手摸到珀兰斯的后颈,后颈的那一块腺体,正?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疯狂的跳动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