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温热的气息中,一点点扣紧他的后脑,吻得很深,也很凶。 微凉的风经过这里,只带走雪人身上新铺的碎雪,暖意也试图将其融化。 沈默棠渐渐喘不上气来,勾揽的双臂脱力垂下,指尖却挣扎着攀附于肇晚的衣襟,紧紧贴近。 在沈默棠就要以为自己坏掉之前,肇晚轻轻掠过他的舌尖,离开了他的唇齿。 混沌的大脑在彻底罢工的前一刻,支使自己埋入肇晚的怀,任凭热意发酵。 心跳很快,但早已分不清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