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信信信。”

“哼。”

“你哼什么?”舒英看?着他不明所以问?。

“我哼你。”

“我有什么好哼的。”

“我就说我以前说对了,你现在是舒博士了,看?不上糟糠夫了,整日里就知道敷衍我。”李固言说着,眼里瞧着还有一丝委屈。

舒英要被他气笑了:“你少贫,这么多人呢,你也不怕别人听?见。”

李固言左右看?了一眼,大家注意力都在台子上呢,没人看?他们:“我看?就是我说对了,你心虚了。”

越说越不像话了,舒英瞥了他一眼,没理他。

谷雨在旁边听?着爸妈说话,但又听?不清楚说的什么,忙探着脑袋好奇问?:“爸爸妈妈,你们说什么呢?”

李固言在她头上轻轻弹了个脑瓜崩,“你现在是好奇心越来越重了,哪儿都有你的事。”

谷雨揉着额头坐回去,不忘瞪他一眼,控诉道:“爸爸真坏!”

舒英笑起?来:“对,你爸现在坏心眼子多着呢。”

她们母女俩统一战线了,李固言又哼一声,识趣地没再?说话。

很快到了校友发?表讲话的环节,李固言被人请到台上去。

舒英看?着谷雨,有些?犹豫问?:“你能?拍好吗?要不还是把相机给妈妈,妈妈来拍吧?”

“能?的,妈妈你就放心吧。”谷雨举着相机对着台上的人按下快门。

舒英放下心,不再?管她,只仰头专心看?着台上。

李固言站在半人高?的演讲桌后,话筒对着嘴边,年岁上来了,气质也越发?沉稳,一言一笑、一举一动都是风度,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舒英坐在下面甚至能?听?到后面学生们的窃窃私语,无不在讨论他的优秀和出众的长相。

这让她也不由生出丝自豪来,眼底的欣赏越加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