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在意过这些事,可?经过一场不受重视的婚姻后,她懂了很多,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任性妄为的小姑娘了,她这段时间也?细细想了很多小时候的事,小时候舒英经常沉默,不言不语的,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是他?们兄弟姐妹四个中最懂事的那个。

可?是有时候懂事并不意味着好,懂事可?能是委屈受多了,不懂事不行。

舒英听到这话,抿了抿唇,眼睫颤了颤,自从年初二她从娘家摔门而出后,这段时间就没回去过,一方?面?是因为要复习准备考试,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内心里就不想回去。

她不回去,舒妈却来了好几次,给她送些自己做的吃的,有时候是炸的丸子?,有时候是包的包子?,她都没拒绝,而且还会请她进来坐一坐,一起吃个饭。

但就算母女俩还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却没办法像之前那样想说什么说什么,两?个人都很拘谨,一顿饭下来,往往是从沉默变得更沉默。

舒秀珍说这些也?不是想引起她的伤心事,于是转而又爽快地?笑?着说:“今天想吃什么想买什么,我付钱,都不要跟我客气。”

略过刚才的话题,舒英的情绪也?恢复平常,跟着笑?起来道:“我才不跟你客气。”

……

复试结束,舒英又要带着谷雨回安城,走前一晚,谷雨睡着后,李固言很不舍地?抱着她,算着日子?轻叹:“五月底录取通知书才出来,你和?谷雨还有两?个月才能搬过来。”

舒英:“快了,就两?个月了。”

“可?是两?个月也?好久啊。”李固言轻声抱怨。

舒英忍不住笑?着安慰他?:“一年多都熬过来了,也?不差这两?个月了,你这段时间好好工作,可?别让我听到一些你不好的流言。”

“听到了会怎么样?”

“听到了?”舒英抬手放到他?耳朵边,轻轻捏了下,“听到了我就不要你了,我跟谷雨我们俩自己过,我看我姐她现在带着贝贝过得也?挺自在,可?比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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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开心多了。”

“不行。”李固言手脚并用?,八爪鱼一样缠着她,“你不要我,我就天天缠着你,缠得你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