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朝里挤压,将一管浓精喷射到覃夏花蕊处,灼热的精液将她烫的浑身抽搐颤栗。
欢爱过后,覃夏不悦的将顾恒推开,不满道:“刚刚都喊了不要了,为什么非要边走边......那个......”
提到刚刚的画面,覃夏仍是臊的小脸通红。
“你不是很喜欢吗?边走边肏你的时候,你反应最大,而且最爽的不是你吗?我可是累的浑身酸痛。”顾恒瘫躺在沙发上,一脸无辜道。
“你!”覃夏气结。
在心里暗骂自己身子不争气,她现在实在疑惑,她的身子到底是只对顾恒有反应,还是对别的男人也如此,怎么只要被他一碰,她就失去理智般,任他掠夺。
“夏夏,我好累好困,今晚能在你这里睡吗?”顾恒望着覃夏,用撒娇的语气说话。
说实话,一瞬间覃夏是有些心软,想同意的,但一想到她不能再同一个地方摔两次,便立刻道:“不行!咱俩不是炮友吗?哪有炮友打完炮,还在一起睡的,你快回去,我明天还要起早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