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
“对,唔!”
纤瘦的腰左右摇颤,爬上一层冷汗,靳琛扔了皮带,狠狠捉住那截细白,手指插进他嘴中,摁住湿软的舌模拟操弄,将他未出口的道歉堵了回去,瘦白的身子后仰,将他弯成一张欲望的弓。
胯间阳物深深楔入,碾着软肉重重冲撞,像要把他干烂干穿,疯狂捣出腥甜汁水,纪纾说不出话,含着手指呜呜哽咽,穴里的腔口被操肿,委屈地圈住肉刃,带去灭顶的快感。
发泄的一刹那,靳琛克制地拔出,等腔口闭合,一股温热的浊液才射出,急急浇在肉壁。
纪纾两腿颤颤,抖着也泄了,再也支撑不住,软绵绵倒在靳琛胸膛。
脸上又是泪痕又是精斑,口水糊了一下巴,靳琛抽出湿纸巾替他擦脸,纪纾低声喊了一句“老公”。
靳琛冷冷应了,拿毯子将他裹住,没去管旁边的衣物。
司机一直等在树林外,远远见着车子不震了,继续等了五分钟,这才眼观鼻鼻观心地上去开车。
回到月汐,靳琛掰开纪纾的腿,拿出一根带刺的按摩棒喂进花穴,堵住内里的精液,后穴同样没被放过,塞了根巨大的肛塞,撑满肠道,底下坠了条毛绒猫咪尾巴。
纪纾捂着肚子,难受地蜷在沙发上,靳琛将他扳直,屁股朝下,结结实实压着肛塞。
宛如一条被迫露出肚皮的猫,纪纾呜呜哼叫,眼睁睁看着两只乳夹夹上了乳头,再见靳琛面若寒霜的脸,到底没敢反抗,抓着沙发皮革生生受了。
佣人布好晚饭,识趣地退下,靳琛抱起纪纾,放在椅子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