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长得野蛮粗犷,硕大的尺寸几乎占尽纪阑的视线,青筋凸起,狰狞地爬满柱身,每次都塞得他嘴角发酸,鸽子蛋大小的龟头噎得喉咙肿痛。
随后,粗大肉棒被握住,薄逾明居高临下坐着,描摹般蹭过纪阑的眉眼,再到高挺的鼻梁,慢慢往下,将顶端泌出的粘液湿濡涂抹,仿佛在进行某种淫糜的标记。
顶头殷红的肉缝一张一合,仿佛能吐出热气,滚烫的温度挟着淡淡腥气,混杂着冷杉香,汇聚成独属于alpha荷尔蒙的味道。
纪阑不禁咽咽口水,掀起眸子含羞带怯地瞟过薄逾明,又逃避般迅速低了下去,纤长的眼睫不经意扫过紫胀的顶端,无声撩拨起细微的痒意。
薄逾明呼吸猛滞,捏住纪阑下颌,阴茎滑至柔唇用力摩挲,手下紧跟用力,迫他开了口,将肿胀的器物送进深处,抵住柔嫩的上颚重重抽插。
“唔”纪阑乖顺地放松喉管,任由粗壮的肉刃重磨轻挑、浅出深入,不时勾起软滑的红舌舔过沟壑,伺候得那物愈发涨大,欲仙欲死。
纪阑吮得卖力,没有注意到随手扔在床边的手机响了一下,薄逾明扫去一眼,屏幕解了锁,显示出完整的信息。
眼底的情色迅速退去,薄逾明覆在纪阑后脑上的手稍稍使劲,扯住他的头发将人拉起,尚未发泄的阴茎从他口中滑出,被舔得湿濡发亮,犹有一根银丝藕断丝连地牵扯着。
他拿过手机,递到纪阑面前,平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通过么?”
纪阑眼中犹有混沌,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浑然地眨眨眼,努力看清了手机屏幕,霎时清醒过来,“我……”
微信通讯录上,苏绎发来了好友请求。
当年他与苏绎分手后,他被迫删除了苏绎的所有联系方式,此时此刻那张头像,依旧是他们当年偷偷在一起观看的那场日出。
酸涩的回忆一时翻涌,纪阑垂下眼睫,遮去眼底的情绪,不等他说话,眼前景物骤然旋转,薄逾明将他扔到床上,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
“唔!”嘴唇豁然一痛,薄逾明凶狠地撬开他的齿关,火热的舌长驱直入,舔得他喉头发痒,带着某种急切的占有,激烈而霸道地掠夺他的一切。
直到身下人快要被吻到窒息,口水湿了一下巴,薄逾明才舔舔他唇角,从纪阑身上起来,瞳孔深处压抑着冰冷的暴戾,“趴好,我要干你。”
纪阑呛咳两声,捋顺了气,乖顺地翻过身趴好,上半身紧贴床铺,两腿分开,将屁股献祭般撅起,两只穴完全暴露在薄逾明眼下,轻轻颤抖着:“请夫主使用。”
薄逾明握住纪阑的腰,掌心下的皮肤细腻光滑,即便是上好的羊脂玉也比不上半分,如雪的肤色如同枝头圣洁的白兰,花蕊却是红的。
手掌贴着玲珑的曲线抚摸,薄逾明覆上他被打肿的屁股,艳丽的红均匀地铺满,延至沟谷深处,就连腿根也在刚刚的木马上被磨蹭出绯色。
他不急着将阴茎插进去,先拿过软绳将纪阑仔细绑好,双手缚在背后,脚踝用分腿器牢牢固定,如此,身下人便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彻底沉沦在他的掌控之下。
薄逾明心中的暴虐轻了几分,捏住纪阑红肿的臀肉掰开,同时胯下前挺,热硬的龟头破开阴唇,碾着软肉深深捅入,抵达一个隐秘的小口。
“啊……夫主……”纪阑动弹不能,红润的唇间溢出绵长的呻吟,喉结在项圈下上下滚动,小腹酸麻地被操开了生殖腔,锋锐的快感冲击全身,他被控制着,无论多凶狠的力度都必须完整吃下,孕育子嗣的暖巢被肆意奸淫成鸡巴的形状。
“太快了呜……慢点啊,求您……!”
身后人似乎憋着一股狠劲,每一下誓要将他彻底贯穿,硕大的囊袋拍在臀肉,宽敞的房间里荡开淫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