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营养没跟上,纪纾身子弱,嫁给靳琛后调理了两年,但依旧不允许多吃刺激性的东西,除去必要的应酬,平日里滴酒不沾。
靳琛单手解他的衣服,圆润的肩膀白如雪脂,触手细滑温热,在灯光下如同上好的软玉,“为什么喝酒?”
纪纾头埋得更低,捏着靳琛衣角,“心情不好。”
这个回答显然不能令靳琛满意,头顶的目光似要将他灼穿。
整洁的衣料被他揉得皱巴巴,瓮声瓮气道:“别问了……”
靳琛看他一眼,脱掉纪纾上衣,摸上纪纾裤腰。
裤腰上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白皙的皮肉下蕴着不容忽视的力量感,随意一放,仿佛直接扣在了纪纾心上,心跳莫名加速。
“啪嗒”皮带被解开。
靳琛语气冷了几分:“纪老师报备了么?”
“我……”纪纾语滞。
会所鱼龙混杂,他气昏了头,不管不顾地去了,又喝酒又摔杯,甚至给了纪延一巴掌,若被有心人拍到,发在网上,即便柏俞会帮他解决好,也会成为一次不小的影响。
“对不起。”
纪纾抬高腿,任由裤子被捋下,白嫩的身子只剩一件蕾丝开裆裤,靳琛压着他的腰,让他趴在腿上。
屁股被靳琛大腿垫高,纪纾耳垂通红。
虽然他嘴里骂着“老混蛋”,但靳琛的年纪一点不老,将将跨过二十六岁,对比他如今的成就,倒过分年轻了些。
被只比他大三岁的丈夫,如同顽童般压在腿上教训,这个认知令他十足羞耻。
“纪老师。”
靳琛大手抚在纪纾臀尖,揉捏摩挲,似乎在找哪块地方下手,开裆裤还未脱下,雪白的臀丘被一层薄纱遮着,纪纾被他摸得泛起痒意。
“回家晚了一小时五分钟,六十五下,记得报数。”
第一掌兜风落下,发麻的疼痛顷刻荡开,报数声临近嘴边,一直留在体内的跳蛋忽然开始震动,出口便成了喊叫。
靳琛冷漠无情:“重来,加五下。”
“呜……”纪纾轻喘,巴掌抽落,声音变了调,“一,谢谢老公……”
靳琛没留力,铁板似的手掌每一下都将疼痛实实在在砸进肉里,不出三十,纪纾薄纱下的臀尖浮起红肿,随力道若隐若现地战栗着,仿佛琉璃碗中晃荡的苹果乳酪,甜美诱人,惹人垂涎。
啪。
“三十,呜,谢谢老公,呜疼……”
啪。
空气中弥散开甜桃的味道,掺了琥珀香,酿成了醉人的酒。
搁在靳琛腿上的小雀雀,硬了。
情潮混着疼痛上涌,纪纾埋着脸,跳蛋再次叩开了他的生殖腔,又因着抽打的力道,整个都被吃了进去,紧贴着娇嫩的肉壁磨蹭颤动。
线绳被拉紧,勃起的性器被勒得生疼,却不能完全翘起,搭在靳琛腿上,悄悄磨蹭索求欢愉。
靳琛暂停了抽打,掌心抚过发烫的臀尖,探进纪纾腿间,还未使力,那两条长腿便张开了,乖顺地任由靳琛捏玩腿间的软肉。
空气中的甜桃味愈发浓烈。
啪!
抽打骤然落下,腿间泛起薄红,纪纾惊叫,猛烈地并拢腿,差点就要弹起,靳琛压着他的腰,“报数,纪老师。”
“呜,啊,混……呜,三十一,谢谢老公呜呜。”
气息未匀,靳琛放开他,点点腰,命令纪纾撑起来,腿分开,屁股往上撅,胸脯贴兰笙裙727474①31下去,呈跪趴的姿势。
花穴落入靳琛掌中,阴唇上的蕾丝布料已经湿了,被拨到一边,手指插了进去,靳琛捏住跳蛋的线绳拉扯,冷声道:“被揍屁股也能这么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