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都不应该。

薄逾明似乎没有生气,温和问:“没有什么要说的?”

纪阑低着头,遮掩掉脸上的神情,轻声说:“没有。”

他和苏绎曾经的确是同学,可也是未曾表明心迹的恋人。

自从被逼嫁给薄逾明后,再也没见过。

薄逾明的目光笼住他,心中涌起阵阵冰冷的暴戾。

他的妻子跪在他脚边,纤白的脖颈上还束着刻着他名字的项圈,心里却想着别人。

拿起桌上的牛奶,薄逾明命令:“喝。”

纪阑依言喝掉,喝到第三杯时猜出薄逾明的用意,犹豫一瞬,还是喝掉了第四杯。

小腹被水意撑得微微隆起,薄逾明抽出一柄戒尺,上好的檀木制成,通体乌黑,沉甸甸地泛着油光,往纪阑身前一探,“手。”

纪阑双手抻直,并拢抬高,目光始终落在掌心,看着戒尺落下,莹白的手心被染上一团嫣红,充血微肿。

又是一下,清脆的响声带起一片胀痛,手心肉嫩而薄,纪阑有些挨不住,喉中泄出几声细微的呜咽,绷直的手指抖了一下,在下一记抽落时忍不住地下弯。

“呜我错了,”纪阑害怕地颤栗,生怕薄逾明要重来,一点泪光堆在眼角,哀切地看着薄逾明,哽咽地讨饶,“我错了,老公……”

往日虽在纪家过得不如意,到底没挨过体罚,但自从嫁给薄逾明,温柔又霸道的alpha用一条条规矩将他严苛管教,分毫不允许他逾越。

但若叫老公,总归能得到一丝怜惜。

薄逾明握着戒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瞧着纪阑可怜巴巴的委屈模样,终究败下阵,搁了戒尺,弯腰将他抱进怀里坐着。

纪阑连忙抓住薄逾明衣领,将一只滚烫的掌心递给他看,“疼……”

薄逾明垂眸看着,细腻的掌心指根都泛着红。

叹了口气,薄逾明低头印上一吻,一手探进纪阑的薄纱裙中,大掌揉捏着他被灌满的肚子,热气喷洒在他面颊,亲吻着问:“还是不肯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