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明离开的背影悄悄捏了把汗。
关上包间房门,封闭的空间只剩薄逾明二人,浓郁的alpha信息素瞬时扩散,无形朝纪阑压去,霸道地包裹住他,
纪阑腿软地跪下,垂下头,温顺的嗓音如玉石相击:“夫主。”
薄逾明目光居高临下投落,停在那截细白的脖颈,他不出声,脚边人便一直安静地跪着,一动不动。
良久,薄逾明弯腰抱起纪阑,坐到沙发上。
纪阑两腿分开,一手搭着薄逾明肩膀,缓慢地沉下屁股,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
宽大的手掌把住纪阑后颈,以一种掌控的姿态,手指随意地摩挲着那块温软细腻的皮肉,薄逾明温声问:“哪里不舒服?”
纪阑咬了下嘴唇,似乎有些为难,低着眼只看薄逾明腰间,裁剪得体的西装束出一把劲瘦腰肢,暗藏力量。
男人今天换上了礼服,沉黑的颜色压住了他身上的清润,显出几分凌厉。
纪阑小声说:“好像又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