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纪纾后知后觉明白靳琛在说以前的事。
“很多事已经记不清了,”他说,“两个哥哥都对我很好。”
纪纾敏锐地发现靳琛没有说父母。
手指蜷缩又张开,他握住靳琛手臂,一点点移到手背,笼进手心里。
或许人人都艳羡靳琛的成就,嫉妒他傍上靳家,但其中冷暖,唯有自己才懂。
他忽然很想回头,看一看靳琛,奈何靳琛实在搂得严实,动弹不得,只好抬头看向高挂的明月,听身后人继续说:“现在这样就很好。”
月色温柔。
翌日一早,靳琛已经起床离开,纪纾难得腰疼,趴在被子里,捶了好几下枕头。
昨晚折腾得久,进到浴室后又来了一次,殷红的吻痕与牙印连绵到胸脯,靳琛咬着他的乳珠不放,将两边吸肿了一倍,腰间被掐出青紫,此刻浑身酸痛得厉害。
缓了一会儿,纪纾刚要起身,下体却传来一股粘腻的感触,掀开被子,晨勃的性器被一根线系住,另一端埋进肉缝里。
在他熟睡之时,靳琛掰开他的腿,捏着玩具探进肉穴,埋了进去。
“……”并起腿,纪纾红着脸不知想到什么,小雀儿欢快地跳了两下,根部被拉得生疼,只得强行冷静下来,勾过床边的丁字裤穿上。
老变态的爱好千奇百怪,不同种类的奇怪内裤塞满了两个抽屉,纪纾穿一条扔一条,还能不间断地补上新的。
好在这一条中规中矩,相比往日只有几根线的裤子,只是布料少了些,镶满白色的蕾丝花边,好歹兜住了阴茎与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