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用,但也要防止被偷。”
“姐夫,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我管哪一样?”徐道凯紧了紧披风问。
他觉得码头上可比钱庄里受罪多了,在外头一冻就是一天,真他娘的折磨人!
“这里各处都有管事儿的,你跟着学学就行,能帮忙就帮忙。”郑无疾说,“每天早上我叫人把你送来,晚上再接回去。午饭就在这儿将就一口吧,索家铺子的羊汤不错,项内使来了还要喝一碗呢!”
徐道凯被安排到码头上学做事,天黑了才回到郑家去。
白天熬了一天,回去后倒头就睡,没什么机会害人。
这样大约过了半个月,郑无疾又休沐。
这天一早,他就带着徐道凯来到了码头。
在码头上与郑家合伙做生意的沈家和于家的两位爷恰好也来了。
“郑大官人,许多时不见你了。”于三爷上前抱拳笑道,“今天巧咱们哥几个都遇见了,干脆就一起喝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