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明白,自己和陈思问缘分已尽。
她心中对陈思问很是愧疚,而这个人侮辱了自己不算,还要嘲笑陈思问。
岑云初身手拔下头上的簪子就刺了过去。
宁可玉碎,绝不瓦全!
“你疯了!”那人握住她的手腕,将簪子扔在了地上,“知不知道你这叫什么?!”
“杀淫贼!”岑云初毫不畏惧,她豁出去了。
“你这叫乳猫犯虎!”那人将岑云初抱进怀里,伸手打了几下屁股,“这可不是胡闹,你知道哪里有暗卫?万一伤了你,如何是好!”
“那也比忍辱偷生光彩得多!”岑云初拼命挣脱。
她才不要被这人抱着,还要被打屁股,真是要多羞耻有多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