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
夜里两点,也就是说他完整错过了岑美伦的生日晚餐。谈少宗有隐约的印象他中途半醒的短暂片刻似乎听到过祁抑扬在跟门外的谁说话,也许是来兴师问罪的岑美伦。他应该要那个时候就醒过来的,可他意志力薄弱,连日的忙碌紧绷后终于没有需要起床处理的待办事项,那种将醒未醒似睡非睡的时分最令人贪恋睡眠,他放任自己又那么混沌睡过去。
谈少宗心虚:“岑阿姨没生气吧?她是不是来过?我好像听见有人说我喝醉了。”
祁抑扬的确是这么跟岑女士交代的,谈少宗状态不佳不胜酒力,岑女士相信了。而编出这个借口的祁抑扬现在故意问:“你没醉吗?”
“我没醉,就是实在太困了,”谈少宗很诚实,“而且不知道谁往我杯里的香槟里兑了气泡水。”
祁抑扬坐在床沿,只小幅度点一点头,没有接话,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太感兴趣。
谈少宗在床头柜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他在推送信息里很快也注意到来自温宜霄的那一条。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祁抑扬,祁抑扬也看着他,好像知道他有话要说在耐心等他开口。
他斟酌很久,迂回地问:“你有什么事要问我吗?”
“我应该有事要问你吗?”祁抑扬把球踢回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