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他意识到不该去讲一个未能实现的计划,否则心意也显得太虚浮。特拉维夫被排除,仓促之下他随机选择了一个:“多伦多。”
候机厅里没停过的广播终于通知谈少宗要搭乘的航班即将开始登机。祁抑扬站起身同谈少宗告别:“我的航班应该也快开始登机了,运气不好,要搭摆渡车。”
谈少宗也起身,他把剩下的棉签和创可贴揣进了衣兜里,滞后地跟祁抑扬说:“谢谢。”
“谈少宗,”祁抑扬语气像有什么话要嘱咐,郑重地叫了他名字,“在国外安全第一,要是有不好处理的事情就联系我,也许我帮得上忙。”
“我知道,”谈少宗说,想起什么又补充:“差点忘了,前天岑阿姨给我打电话,她说今年在家庆生,让我提前把时间空出来。”
因为又止纷纷扰扰的事情祁抑扬名正言顺躲过好几次家庭聚会,他虽然知道自己母亲一向有庆祝生日的习惯,但今年却还没来得及跟她确认有什么具体打算,没料到岑美伦先通知谈少宗。
“抱歉,我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跟家里讲我们的事。如果你觉得困扰,不用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