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还带了件厚呢子大衣。
于是,梁叙每每被大衣裹的严严实实,然后又塞进被子团成卷儿,时律看他目光纵容又无奈,像是宠着自家乱来的小辈。
在梁叙的前二十年,从未获得这样的偏宠,于是渐渐的,他不由生出了两分别样的心思。
时律这样好的人,为什么不能是他的呢?
并非露水情缘,也不是众多情人之一,而是彻彻底底的,从头到尾的,属于他。
当然,梁叙心里清楚,这希望有些渺茫,至少以两人现在的身份有些渺茫,他不动声色的将念头掐下去,心中记挂起另外的两件事。
第一,他的发情期快到了。
第二,离叶老爷子给他注射叶选信息素的时间,不远了。
梁叙想,他们或许可以一起解决。
于是这一日晚,梁叙带了只刺激腺体成熟的针剂,掐着时间注入了腺体中。
针刺的感觉并不好,但为了今晚的目的,可以承受。
然后,梁叙照常上了时律的车,照常和他讨论论文,又照常跟着时律回家。
时律再次将老婆放进被子团成卷,回屋睡觉,却在后半夜,听见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青竹酒的气味渗透出客卧,穿过客厅,等飘到主卧时,只剩下了极浅淡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