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医生心中还时不时响起:“不知道团子怎么样了。”
“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冻着。”
“公爵有点挑食,这样不好。”
“团子也挑食……一个两个的,真是难养难伺候。”
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语,撩得伊缪尔心神不宁,等他把医生投喂的菜全部扒拉完了,也没尝出晚餐什么味道。
晚饭过后,伊缪尔依依不舍的放白郁走了。
他倒是想和白郁贴着,但是白郁的心声始终挂念着小猫,面容也很是疲倦,把公爵心疼坏了,便吩咐管家,让他早点带白郁下去休息。
他给白郁安排的房间,就在公爵的住所旁,房间摆设一应俱全,本来是给留宿公爵府的宠臣准备的。
管家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劝解大公不要色令智昏,但他沉默良久,还是领命而去了。
于是,白郁住在了伊缪尔的隔壁。
等夜色深沉,整个大公府陷入安静,公爵扯扯被子,觉得被窝冷的厉害。
伊缪尔从小身体不好,怕冷畏寒,习惯了四脚朝天的扒拉在医生身边,他真的很难忍受漫漫长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