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诽谤皇帝,虽然江巡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但这一世君臣关系好不容易缓和,沈确可不想重蹈覆辙。
沈琇心里八百个不服,远远看见叔父过来,便打算翻墙逃跑,被沈确硬生生从树上薅下来,然后灰头土脸的去跪了祠堂。
“叔父!”沈琇不情不愿的往蒲团一跪,“你知不知道,朝中都传了什么?我沈家世代清誉,皇帝这么能!”
沈确不轻不重的敲了下他的脑袋:“慎言,不管传了什么,也不是你能诽谤的。”
沈琇老大不服气:“可是……嗷!”
沈确笑眯眯的收回手:“管不住你的嘴,就别出去了,从今天起,给我在家里禁足。”
这也是为了沈琇的屁股着想,宫里的棍子,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沈确吩咐下人看住沈小少爷,不再搭理他了。
他依旧每日上朝,批折子,哄孩子,除了不用陪睡,到和后世没什么差别。
想到这里,沈确轻轻叹了口气。
虽然每次都是江巡先开始,蹭来蹭去的胡闹,事后沈确也总是腰酸背疼,半天起不来床,但他不得不说,他挺喜欢。
要不是喜欢,也不会纵容默许了。
这具身子清心寡欲了三十余年,以沈确的家教,既做不到祸害侍女丫头,也做不到自行解决,每回都是硬忍过去。
只是没尝过滋味的,硬忍容易,尝过滋味了,再想忍,就有些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