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痛苦。
陆旒环顾四周,他放的提灯和猫玩具不知道被卷到了精神海的什么地方,他只能又变出一盏灯,可精神海里狂风呼啸,那灯火很快便熄灭了。
陆旒一顿,给提灯额外加了成防风玻璃。
他缓步走入肆虐的风暴之中。
劲风阻挡着向导的脚步,似乎想将他挡在幽深的记忆面前,可那些风刚刚吹到向导身边,又轻柔的绕了过去,仅仅吹动了向导的衣摆,简直像是凯撒在撒娇。
陆旒几乎没有停顿,就找到了正确的道路。
似乎,哨兵也在渴望着他的进入。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渐渐停歇,陆旒环顾四周,似乎听见了轻轻从啜泣。
最先到来的记忆,是齐翊的童年。
他步履一顿。
精神海的深处,也是哨兵记忆的深处,往往有着哨兵最不愿意面对的过往,陆旒寻着身影,看见了一个小小的齐翊。
那是一件很黑的柴房,几乎没有光,只留下窗户大小的孔洞用于呼吸,齐翊大概只有十岁,穿着灰扑扑的衣服,蜷缩在牢房的墙角,就像现在一样。
对小孩子来说,空寂黑暗的柴房,大概时很可怕的存在。
一句句的声音在陆旒耳边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