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差不多收尾了,我走了,你随意。”

说着,叶望拉开包厢门,大踏步的走了出去,招呼治安员:“参与赌博的人数清点完毕没有,走吧。”

那治安官看了眼包厢内,压低声音:“其余都完毕了,就是您带进去这个?”

叶望径直往外,用江岐听不见的声音:“你别管他,那个是我的人。”

治安官陪笑:“诶,诶,明白。”

于是,队伍收拢,押送着赌徒、老板和选手,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桌球店。

叶望缀在后面,他拢上风衣外套,将座位上的表弟裴齐拎起来:“走了,戏都唱完了,还不走?”

裴齐苦哈哈的跟了上来。

在他们身后,江岐静静注视这门口,看着第三军的少将跨过门栏,消失在漆黑长夜之中。

江岐垂眸,尝了尝杯中仅剩的饮料。

又苦又烈,酸苦过后,却又反上来葡萄柚的清甜。

极古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