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致远:“晚上喝酒吗?搞了两瓶好酒助兴,老地方,江心画舫上,我包场了。”
江心画舫是本市最奢华的游船,也做酒店,每日傍晚启航,在江心过夜,一晚价值不菲。
何致远吆五喝六:“周扬,周扬来不来?”
周扬:“来。”
“谢少呢,谢少来不来?”
谢逾言简意赅:“来。”
何致远醉翁之意不在酒,见着谢逾出声,立马问:“你新泡到手的那个大美人,A大那个搞研究的,腰细腿长,可真带劲,他上次跑了,这次来不来?”
“我俩什么关系,绑也给你绑过来。”
这是原文台词。
谢逾敲着这样亲昵的台词,面上却没什么表情,琉璃色的眸子冷淡疏离,隐隐透着不耐。
何致远喜出望外:“不愧是谢哥,照顾兄弟。”
谢逾心说狗屁,照顾兄弟就是把人往兄弟床上送,将人家的尊严踩到泥里,再踏上两脚?这是什么狗屁哥们义气。
他越发不耐烦,碍于人设不能多说,捏着富二代的口气又敷衍了何致远几句,便关了手机。
等到了中午,沈辞差不多从实验室出来了,谢逾照着原文给他打电话:“晚上有局,七点,收拾好,穿干净点,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