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缪尔讪讪收回了爪子,心虚地“喵”了一声。
他仰视医生,被骂成了飞机耳,湖蓝的眼睛眨了眨,力图传递“天真”和“无辜”两种情绪。
白郁撑住额头,长长叹气。
失而复得,他心中复杂难言,一方面,又涌现出了自责和后悔。
是他的错。
如果封窗做得在好一点,是不是团子就不用面对这些危险了?
白郁低头看去,小猫焉哒哒地趴在角落,耳朵耷拉下来,似乎被他吓到了。
凭心而论,团子是很乖的小猫,走失也不该是小猫的责任,白郁怒气过后,迟来的便是愧疚,他轻手轻脚地托起小猫,抱在怀里,揉了揉小屁/股,软下声音:“没打痛吧?”
伊缪尔又开始炸毛了。
轻轻一巴掌,不痛,但是医生的手揉上来的时候,尾椎涌起酥酥麻麻的电流,感觉陌生又怪异,让他不自觉地蹬了蹬后腿,踢了医生两脚。
该,该死的医生,放,放开!
白郁叹气:“对不起,是我的错,回来第一天就吓到你了。”
伊缪尔在他怀里抬头,抬起尾巴卷了卷医生的手臂,小小声:“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