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尾巴。

医生的睡眠向来规律,闹钟一般精准,不多时,他便进入了梦乡,卧室中一片寂静,只剩下了医生绵长的呼吸。

伊缪尔在床边摇着尾巴,没能睡着。

肌肉骨骼间的疼痛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潮水般一波波蔓延上来,永无尽头。

伊缪尔小口的吸着气,他已经蹭到了被子边缘,有点漏风,身体的热度下降,肌肉重新僵硬起来。

伊缪尔往床里面蹭了蹭,竖起耳朵听医生的动静。

医生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