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他就伸爪子,何况再害怕,这线也得拆。

白郁轻手轻脚地揉着小猫的脑袋,声音也放轻了:“乖,没事,一下就好了。”

酒精点上腹部,伊缪尔骤然崩紧身体。

在第一次被注入针剂,经历火烧火燎的疼痛之前,他也被涂抹了酒精。

“该死的。”公爵再次咬牙切齿,他感觉到了愚弄和欺骗,他怨恨自己轻而易举地对医生放下借心,又对医生将他玩弄于股掌的手段愤怒而不齿,一时间,他居然不知道是惊惧更多还是愤怒更多,他赌咒发誓,“医生,你最好别让我……”

还没等他想好将他怎么样,白郁已经解开了诊疗床的束缚带。

拆线而已,白郁手法老到,伊缪尔身体紧绷之下,甚至没感觉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