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是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它的腹部还有伤。

那么长的刀口,即使缝合了,也一定很痛。

白郁脑海中过了一边猫咪应激的知识,伸出手,将团子抱了起来。

小猫抖的更厉害了。

医生的手指骨节修长,但体温常年偏低,他的衣服上有酒精和消毒水的气味,并不好闻。

伊缪尔瞳孔放大,他环顾四周,试图寻找逃跑的路径,医生抱的很紧,他想,他或许可以尝试用牙和爪子攻击医生,强迫他松手……

这个想法很快被否定了,以他的体型几乎没法对医生照成任何伤害,贸然攻击只会引来愤怒和更凶暴的对待,而且即使医生松手,他也没办法离开诊所,脖子上的项圈限制他的视野,腹部的剧痛让他无法活动,伊缪尔近乎绝望的发现,他除了靠乖顺获得医生的怜悯,几乎没有任何手段。

可是黑诊所里的变态医生,真的会有怜悯这种东西吗?

此时,白郁已经将猫抱到了臂弯里,他熟练托起小猫的屁/股,让猫可以放松地躺着。

伊缪尔一点也不放松,甚至不自在地踢了两下腿,结果被白郁轻松捞住,重新放在手臂上。

伊缪尔竖起的瞳孔紧紧盯着地面,忍不住往白郁怀里蹭了一点,做出乖顺的姿态,爪子虚虚搭上胳膊。

这个高度,如果白郁将他丢到地上,他的伤口一定会崩裂,搞不好肠子和内脏也会摔出来,那会没命的。

好在白郁没有丢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