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娘子如今身怀有孕,我这做夫君的也没替你做什么,便在祠堂静心替你祈祷好了。”

听见这话。

安玉棠脸色一沉,冷笑:“你这意思,是想不见我?”

“娘子多想了,”谢青砚眼底波澜无惊,他淡淡扯了嘴角,“我哪里敢跟娘子作对?这相府是娘子的,娘子想来就来,谁能阻拦?”

他的每句话都顺应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