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周若禾,你要考试了?”“周若禾,你背的这个木板是干什么的?”
我总是微笑着回应他的友好,因为我总是不由自主等待他的询问,总是有绵长的耐心跟他解释我在做什么。当然,我还不得不防备着其他女生的敌意眼光。
孔旭有时候跟他在一起,有时候落单,表情常常落寞。因为陆飞偶尔会对他流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孔旭是敏感的,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一天,我一个人在寝室里铺开板子画图。
刚刚测量准确纸张边缘,画好边框,就接到孔旭打来的电话:“若禾,我有话跟你说。”
我们在学校的花园里坐了很久孔旭也没开口。
我也不敢开口,孔旭那样阴郁的表情让我有点害怕并担心。
我起身去小卖部买了热饮,又回到他身边,把饮料递给他:“喝点东西。”
“若禾,”孔旭并没有接,只是看着地面:“我现在心情糟透了,真的。”
“我知道。”我说,把饮料放在我们中间。
孔旭又开始沉默。
“孔旭,”我饮料喝到一半时,终于决定开口:“你是不是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