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眼睛瞟瞟他手里的房卡,他似乎也在琢磨着什么。
服务人员帮我们把行李搬到房间后,有礼貌地退出去并带上了门。
我们两站在原地都没动。
尴尬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好半天,他用眼睛斜视我:“回去不许乱说啊!”
“我也正想告诉你这个!”我扬起下巴以示不甘落后。
“好吧,”他好像放了心:“这次,你又先占吧。”
“你真绅士。”我说,把东西扔在靠门的那张床上。
“为了开门方便吗?”他边说边把自己的行李拿到另一边。
“以备不测嘛。”我说,顺便走到卫生间看卫生情况。
“我是正人君子!”他大声说道。
“疯子都说自己正常。”我边说边发现那面大镜子真是太合我心意了,忍不住先打量一番半天没看的自己。
“周若禾!”他的声音越来越近,都到了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