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发现有点悔意,也是怕大师作妖在他父母面前说些不该说的。
他的不祥预感没有错。
从他入门开始,父母的眼神就有意无意往他和白榆身上落。
身旁的老婆搞不清情况,局促无措,献过花贴着时季的耳畔说悄悄话:“老公你说,他们是不是知道我之前被秋白藏包养的事了?”白榆越想越尴尬,“……不行我待不下去,我们早点走吧。”
夏长赢和冬元序是人家生前好友,他俩来参加追悼会就行了,他干嘛脑抽过来。
时季轻拍白榆的腰侧,搂着人一起离开,半路被求父秋母叫住。
秋母泪水涟涟,说无意打扰,实在是看到时季的眉眼跟他们家白藏一模一样,有点忍不住情绪,想跟时季多说几句话。
白榆恍然大悟,识趣地坐在远处,距离听不清他们具体说什么,又能看到时季的背影。
白榆一走,秋母瞬间冷下脸。
男人看到亲妈这表情,皮都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