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灯打开。
亲眼目睹的风景和他想的不一样。
白玉无瑕。
少了囊袋的阴茎不怎么用,颜色浅淡,长得挺标志。倒是早应被男人的肉棒?H熟的两处穴,色泽竟然还是微红带着粉嫩。
尤其是坟起的雌户,拨开肉缝,内里就像花似的缓缓绽开,漂亮的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肉唇敏感肥嫩,指尖稍微拨弄几下,唇肉转眼被淫液濡湿,穴口也是嫩呼呼的,翕张着吐露蜜汁。
指尖湿漉漉一片。
冬元序脑子是否清醒尚不明确,胯下的龟头已经精虫上脑了,神采奕奕地支棱起来。
手指亵玩,肉棍磨蹭,轮番上阵把小穴玩的湿乎柔软,肉蒂阴唇都被男人玩得充血发情,穴口翕张不已,发了淫性,龟头刚抵进去,里头像是有股吸力似的,裹着柱身往深处咬。
呼吸不知不觉乱了分寸。
冬元序掰着腿根,动作缓慢又坚定,沉下腰往穴里插。
雌穴柔软又不失紧致,越往里吸得越紧,层层叠叠的媚肉迎上来,又被龟头残忍无情地碾开每一寸褶皱,肉?糯殖ぃ?上翘的龟头借着姿势的便利,轻轻松松捅住宫口。
“呜……!”
白榆蹙眉,本能地扭腰躲,但腿根被牢牢攥住,正毫不知羞地敞开淫荡流汁的私处吞吃着男人粗硕的肉根,娇嫩的逼穴看似不像是习惯吃这种粗棍子的,可怜兮兮地落着泪,男人一挺腰,就瑟缩地发抖喷汁。
只有对房事熟稔的人才知道这口淫逼有多贪吃。
骚得要命。
冬元序不懂,能找对地方插都是他生理课上学得好到现在没忘,看过片,但不多,白榆的身体反应究竟代表着什么他也摸不准,只压抑着疯狂顶?H的本能冲动,尽量不弄疼他。
汗珠顺着额角流淌,手背凸起的青筋蔓延到手臂,性器被绵密的穴肉牢牢包裹吮吸,快感顺着下腹流窜,男人的理智摇摇欲坠之时,忽的想起――秋白藏肯定又细又短。
居然会觉得白榆逼松水少?不是自己菜就是人品坏。怪他以前没看清,这养的朋友不交也罢。
挺腰插进去,冬元序甚至能听见噗嗤咕啾的水声;缓缓拔出来,原本柔顺的穴肉顷刻变脸,流着口水紧紧缠着依依不舍。每次抽插,牵拉摩擦感无比强烈,男人忍了又忍,匆匆抽搐湿淋淋的肉根,下一秒,狰狞柱身弹跳抽动着射出精水。
初精射的又多又远,连白榆的唇角都沾染上了,更别的胸膛和腰腹,都是重灾区。
冬元序抽了两张湿纸巾,动作轻柔又小心地擦去,刚射过精的鸡巴根本没有软下去的迹象,草草清理完,鸡巴又迫不及待回到销魂淫窟。
跟自己动手……云泥之别,没有可比性。
肌肤相触的地方掀起满足舒适,欲望被漂亮紧实的肉穴完全包裹,无论抽出还是插入,柱身龟头和穴肉相互摩擦的快感,从下腹蔓延全身,脑子都被冲懵了。
咬的好紧。
是因为睡着的缘故吗……?
淫水也很多,咕啾咕啾的,穴里现在又湿又滑,操起来很顺畅。
冬元序顾忌着白榆的承受能力收敛着,腰跨晃得不快不慢,速度提不上去,力道也不敢太重,只好用深度弥补。
龟头凿开深处穴肉,直插到底,碾着宫口晃腰磨蹭,身下熟睡的人反应很大,皱着眉头哼哼唧唧,穴也在一阵阵收紧,泌出的淫水浇淋在龟头上,裹着柱身,让男人抽插的动作更方便。
忍不住越动越快。
冬元序抬手捋起汗湿的发丝,这样的速度俩人都讨不到好,干脆把人操醒,速战速决再洗洗接着睡。
“啪――!”
“呃呜……!”白榆低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