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唇忽的被牙齿碾过,腿根哆嗦的厉害,穴口翕张着吐出一口淫液,又爽又疼直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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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Q加Q群秋白藏润完喉咙,这才不紧不慢地嘬上鼓起的小骚豆子。

没指尖大的一处地儿,敏感度却比龟头还高,含一含吸一吸,舌头扇打舔舐,齿关轻咬啃噬,不仅骚豆子会涨的更大,雌穴也会哆嗦着高潮抽搐,如果再辅以手指,插进穴腔模仿性器飞速抽送,顶?H浅处骚点,?卵?两三分钟就耐不住地喷水潮吹。

射出来的淫液清澈量多,跟被操尿了似的。

秋白藏一开始还有点分不清二者区别,现在熟悉了,知道尿穴的地界和滋味儿,最近格外爱折腾它。

头一回他压根不知道这小穴眼是干嘛的,好奇去舔,小白鱼反应异常激烈,又哭又叫地发抖,他更加不愿意挪地儿,将错就错,又舔又嘬,甚至插进了舌尖。

白榆揪着他头发掉眼泪,急得都冒出哭腔,说别这样他会尿的,秋白藏不信。

他能啊,他就舔舔而已,舌头能舔多深?

结果白榆真尿出来了。

秋白藏俊脸黑如锅底,飞奔去刷牙漱口,心里两个声音互相争吵,一个说‘没必要刷牙,味道好像还不赖’,另一个跳脚怒骂‘你是不是变态是不是变态’。

隔天鬼使神差再舔上去时,那个谴责的声音早已消失不见。

他面子还是要的,不想让白榆觉得他是有离谱奇葩性癖的金主,装模作样,舔雌穴穴口时动作大点,顺便把尿眼照顾一下,大大掰开阴唇,舌面贴着露出来的嫩肉蹭动,有意无意地往尿穴使劲儿。

白榆受不住射出来,秋白藏先倒打一耙,揉着水乎乎的?卵ǎ?指责小脏逼连尿都憋不住,多大人了还尿床。

白榆才不吃这种哑巴亏,他跟秋白藏鏖战一夜到天亮,中间昏过去几次依旧坚持不懈,上牙咬上手挠上脚踢,他白天没事就窝在家里当宅男,但秋白藏还要顶着唇角的伤、下颌的牙印、脖子的挠痕去上班。

周围人的惊讶八卦他权当看不见,露出这点才哪到哪,脱了衣服身上的战绩更惨烈。

可怜白榆的穴也肿了三两天,秋白藏没觉得没啥,一发现自己要吃素了整个人都不好了,想搂搂抱抱亲亲,白榆还蹬他,自个儿滚到床边角落睡不理他。

无论睡前姿势如何,秋白藏醒来时,白榆永远安静恬淡地窝在他怀里睡得喷香。

今晚秋白藏也没憋好事儿,他今天哐哐灌水,上床前还特意去厕所确认他尿出来的跟水一样。

牝户艳?卤袅俑叱保?舌尖掐准时机施施然离开,换上梆硬的粗?牛?‘噗嗤’一声,找准角度一插到底。

“嗬呃啊……!!”

雌穴猛地被填满,饱胀满足,在淫棍肉?琶土夷Σ凉?穴肉,龟头撞上宫口的一瞬,痉挛高潮不止。

肉?挪坏??卵?缓过劲儿来,盯着绵密穴肉的包裹缠绵抽出插入,凿的穴腔发出响亮的吃?派?浪,混着黏糊的水声,色的要命。

白榆眼尾立刻红了,哆嗦着抓住男人绷紧的胳膊,呜咽哭叫,声音抖得不像话,“不……肚子……好涨……太快了呃、别插……慢点、慢点嗯嗯啊!”

“呜咿……去了、小逼已经去了呃啊……!”

深处的穴肉本就敏感,大龟头轻磨慢碾都受不住,何况是近乎残忍的刮?H抽送,白榆被密集的快感浪潮逼得发疯,刚吃进鸡巴就忍不住求饶,哀泣着让男人慢点撞,轻点插。

男人跟头畜生似的伏在白榆身上,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力,像是要把白榆生生干死在床上,龟头找准角度抵着宫口往上顶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