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季借着亲吻白榆耳垂的动作悄声说,“咱换个人,先不理他,一身臭毛病晾晾就好了。”

“不用,凑合过。”

秋白藏脸色越来越黑,亲就算了,亲完还耳鬓厮磨缠缠绵绵起来了是吧。

他大踏步走过去,一手拎行李箱,一手拎白榆,“别磨蹭了,我下午还有事。”

秋白藏常住的是市中心的大平层,离公司很近,方便上下班,“卫生阿姨会每天打扫,吃饭点外卖叫私厨都行,你会做饭吗?”

白榆好奇打量四周,“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