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眼泪都冒出来了,呜呜哭着蹬腿,“唔呃……老公……轻点啊……肉棒好深……哈啊……要去了、小?氯チ诉腊“ ?…”
今天怎么那么凶。
平常都是快射精了才这么操他的逼。
他真个人都被操的上下晃动,这么干能睡着才有鬼,困意压不过爽感,白榆睁开朦胧泪眼,揽住男人的肩膀呜呜噫噫地颤抖潮喷。
偏头接吻时,秋白藏总算意识到不对劲。
香软的舌头居然回应他了。
睁眼看到瑟缩的长睫,秋白藏心里咧嘴笑开,闭眼接吻是个好习惯。
小榆真乖。
他恋恋不舍结束这个吻,埋头舔舐嘬吻白榆的耳垂和颈侧的肌肤,保证不让对方看到他的脸。
两口穴都那么会吃鸡巴,想必被时季调教了很久,秋白藏虽不清楚白榆为什么会突然醒过来,但他毫不心虚。
卖老婆的渣滓又不是他,发现了正好,反正这一天早晚都会到来,等夫夫俩感情出现裂痕,他再趁虚而入,好生安慰一番……
这么一想,他应该早点让白榆发现的。
男人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他无比期待白榆发现真相的反应。
此时此刻,小美人紧紧抱着他喘息,被他的性器操的欲仙欲死,主动盘在腰上的双腿因为高潮而瑟缩收紧,还在痉挛的小穴受不住肉棒继续狂插猛干,白榆在他耳畔小声哭求。
“小逼还在……在高潮……呜啊啊、老公、老公轻点……受不了呃啊啊……”
腰肢扭动着,不知道是挣扎还是迎合,身子抖得厉害,穴腔被硬生生凿开宫口。
细微的‘噗嗤’声。
龟头彻底凿进宫腔。
“嗬呃嗯……!”白榆被撞的眼前发黑,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下意识蹭着床单,含糊地呜叫哭喘,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眼泪汪汪地蹭男人的鬓角。
耳鬓厮磨。
平常时季的肉棒干进来,都会很温柔地轻轻蹭动腔肉,等白榆习惯了宫交的快感,才会试探性进进出出。
大龟头就像是肉棒自带的倒钩,捅进去还算容易,出来时沟棱一点点剐蹭腔肉宫颈的感觉几乎能让白榆发疯,死过去又活过来,舒服到漏尿是常有的事。
这次臭鸡巴刚进来就玩猛的,大伞盖摇头晃脑蹭磨敏感宫肉,转而开始缓缓抽出。
“不、不呜呜……不要出去呃啊啊……老公、老公别……呜呜咿――!”
秋白藏哪里知道他们夫夫交合的细节,听见白榆求他别出去,心里美得冒泡,抿嘴忍住回应的欲望,腰一挺又撞上紧窄腔室。
小龟头套子很暖很湿,含了一汪温泉,裹住龟头嘬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