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射了也没软,冬白藏不顾还在高潮的小逼,抱着他的双腿狂操,白榆脑子一下就懵了,耳边嗡嗡作响,连自己的尖叫哭喘都听不清,本能地挣扎,怎么扭都逃不开照准肉逼操的鸡巴。
肉?旁讲逶缴睿?捅的白榆眼泪口水一起流,浑身过高压电似的哆嗦,肉?露兜酶?厉害,穴口喷泄出来的淫液四处飞溅。很快,肉?挪倨搅搜ㄇ坏鸟拗澹?挤进整根肉?牛?顶的宫腔变形。
白榆受不住,本能的挣扎愈发剧烈,抓着男人的大腿扯着嗓子哀叫,“不、嗬呜呜――!!”
他头一回吃大龟头鸡巴,这形状骚?率视Σ涣耍?只能用一股子骚劲儿缠住鸡巴谄媚伺候,身体一波又一波地高潮,发热的肿胀都成了快感的一环,白榆眼泪落得凶,尤其是察觉到男人有更深一步的意图时。
他嗓子都哭哑了:“呜呜呃――!别再深了!别呃啊啊……!太大了呜……进不来的、会死呜……啊!”
冬白藏也出了一身汗,腺体格外热,满屋子都是他浓郁的信息素味儿,显然是被Omega勾的陷入发情,眼底赤红。
Omega浑身都软,脸颊也是,掐着亲香香软软的,探出来的舌尖缩回去的力气都没有。
冬白藏一边亲一边问:“他们进去过么?插进你逼里成结了吗?”
晕乎乎的Omega反应不过来他的话,男人便耐着性子多问几遍,得来一句含糊不清的回答。
冬白藏有自知之明,他尺寸太大,尤其是龟头,Omega的生殖腔本就窄小,强行塞进去肯定会弄伤白榆,他没想过要操进去。
但白榆说他们进去过!
冬白藏眼红死了,往逼里面射再多也平复不了这股子妒忌。
“我也要进去。”
他操一下就说一遍。
Omega勉强把畜生言转译成人话,白眼一翻差点昏过去,“狗东西……你就是想弄死我……别插了、?乱?烂了呃……!”
冬白藏抽空低头。
可怜的小逼艳红糜烂,明显肿大了一圈,他缓缓抽出性器,牵带着发肿的穴肉,穴口都被他折腾得外翻,好半天才合拢。
伸手轻轻摸一下,人也抖逼也抖,噙着泪望着他,可怜的要命。
他犹豫片刻,偏头露出腺体,“你咬我一下,我就不做了,嗯?”
白榆避开男人的腺体,一口咬住他肩膀,尝到血腥味儿才松开,瘫倒在床上闭眼就睡,戳脸不醒,戳嘴巴挨咬。
冬白藏:“……”
他抚摸微微渗血牙印,噙住指尖尝了一口,唇角勾起弧度。
这样也不错。
他忍着欲望躺下,抱着人又亲又摸,手和嘴就没听过,方才忙着做爱没能亲到的地方,趁机啃了个遍。
第二天被前来送饭的小弟撞见,冬白藏面不改色,好像他出现在白榆床上是多么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抬抬下巴:“先放那吧,我待会儿叫他吃。”
眼神交汇,亲情稀薄,敌意浓烈。
冬长赢捏紧餐盘边缘:“哥?你怎么进来的?”
冬白藏:“你猜?”
冬长赢皱眉思索,恍然顿悟:“……榆榆给你开的门?!”
冬白藏笑而不语,他就知道,小弟的脑袋瓜转了还不如不转。
冬长赢自以为猜对了,既然是白榆开门让人进来的,他也不好置喙什么,皱巴着脸憋气,好半天才说:“不能再有其他人了。”
冬白藏点头赞同:“抽空把时律处理了。”
冬长赢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哥你疯了?没时律点头咱仨谁也不是。时律真有啥事,榆榆他……”
冬长赢跟时律一起上过战场,有次时律外伤多,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