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元序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无论白榆是暗示明示,只要有那个意思,下腹立刻燃起热意,无视小弟的话,哑声说:“好,我抱您过去。”

冬长赢咬牙:“你那房间没打扫,都积灰了!”

冬元序:“那你出去。”他要征用弟弟的房间。

“我不!”

白榆笑:“偷窥不好哦。”

冬长赢红着脸吭哧:“那我光明正大看……我不做什么,就在旁边看看学学……我今年才十六岁,以后还会长大的,一定会的!主人你相信我!”

俩alpha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

白榆用脚尖点了点角落的小书桌,“你就呆在那儿吧。”他扯住冬元序的领带,拉向自己,眼波流转,声音轻软:“亲弟弟,不介意吧?”

冬元序:“……嗯。”

他那有资格置喙白榆的决定。

尊重主人xp,满足主人欲望,才是他这个工具人该做的。

很快他就没工夫黯然神伤。

近在咫尺的信息素因为情欲的催化愈发香甜,勾的他满脑子操逼,哪顾得上旁观者在场。

骚穴比平时吸得更紧,裹住他的整根性器不舍得松嘴,馋的要命,他拔出来都费劲,快感更剧烈,冬元序逐渐沉溺进去,随着心意摆弄Omega娇软的身躯,让骚浪的Omega呈现出更适合挨?H的姿态。

艳红发情的逼穴敞的更开,肉便器一般对准湿淋淋的淫棍被他随意抽插发泄,淫棍连根插入,恨不得把囊袋也挤进去,穴口胀的不行,被龟头使劲儿钻凿奸?H的宫口更是酸胀得厉害,逼穴受不住,哆嗦地吹潮喷水。

Omega早没了起初的游刃有余模样,他抓住少年的腰侧,徒劳挣动双腿,近乎凄厉地尖叫哀泣,眼泪汹涌滚落,“嗬呜呜――!呃……太深、太猛了呜呜、轻点……呜啊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去了呜……咿噫――!!”

冬长赢早就坐不住了,腺体鼓胀,信息素肆意飘散出来,不顾另一股的阻拦,死皮赖脸往香香甜甜的信息素身边凑。

随着Omega的味道愈发浓郁,定力摇摇欲坠的黑皮少年浑身热得不行,脑子也晕乎乎的,他被白榆的信息素引诱,陷入人生第一次易感发情。

他跪在床边,弯身去亲白榆的肌肤。

比他想象中更加香软。

连汗珠都是香的,逸散着淡淡的信息素。

冬元序当时动作收敛了点,低叱弟弟一边呆着去,弟弟跟没听见一样,骂不走打不走,干脆无视。

这会儿他上头发疯,奸?碌乃俣攘Φ勒鹁?了没见过世面的冬长赢。

他喉结滚动,目光钉在瑟瑟发抖的漂亮逼穴上:“哥、你也太凶了,怎么能这样对主人?”

“主人喜欢这样。”左右小崽子吃不着,他就大发慈悲给他看两眼,掰开嫩呼呼的花阜嫩肉,抽出挂满淫液的肉?牛?露出被?H的合不拢的糜红逼口。

没了阻碍,?卵ㄕ?往外吐大股黏腻淫水,转眼肉?庞滞苯?去,穴肉受了刺激,哆嗦痉挛。

趁着白榆还处在高潮余韵,指腹毫不留情碾上勃起的肉蒂,揪扯揉捏,疯狂蹭动,上翘的龟头熟练地碾磨宫口。

白榆浑身发抖,腰跨本能地弹跳瑟缩,“不呜、别、别这么玩……又要、呃啊……!”

骚逼又喷水了。

冬长赢根本舍不得眨眼,小穴喷水太美了,他找不出语言形容,恨不得把亲哥推开,凑上去接射出来的清亮淫液。

呜呜呜肯定很好喝。

他再也忍不住,手脚并用爬上床,拉着白榆颤抖的手往自己胯下摸,语调近乎哀求,想让白榆摸摸它。

连续的高潮让白榆差